耶稣是虚构还是真实
从《圣经》上看,耶稣是真实存在的。根据《圣经》记载,童贞女马利亚受圣灵感孕,在伯利恒生下耶稣。他是基督教的核心人物,是基督教的崇拜对象。三十岁传教,后被犹太祭司该亚法控告审判,被钉死在十字架上。
在宗教里的记载是他以人类肉身的方式降临世间,以受难而死的方式替人类赎罪,又以死而复活的方式拯救人类。
然而在宗教之外的记载证明的是历史上这个人物的存在。可以从耶稣出生创建宗教的那个时代记载,以及对基督教有不同看法的学者的言谈资料里能够考证。
耶稣的坟墓真实存在于以色列耶路撒冷郊外,当时施行的钉十字架刑罚也是真实存在而非凭空想象出来的。
沉迷圣经的人有多可怕
晚年的老母亲,痴迷耶稣教,带着遗憾离世
老母亲一生引以为傲的是她找到了组织耶稣教,并且至死不渝。老母亲一生挫败的是五个儿女,没有一个入教。
2017年3月初,春寒过后,一个草长莺飞的季节,卧床八个多月的母亲却进入弥留阶段。我们姊妹五人,面对生老病死,面对母亲的现状,心在滴血,却无能无力;看着她一点点的苦熬,近200斤重的身体,因多日水米不进,逐渐干枯,似漏完气的气球,圆鼓鼓的身体,扁成一页纸;那种瘦骨嶙峋,令人惨不忍睹。
在这之前的几个月的一天晚上,母亲刷牙时,把杯子掉在地上摔碎。母亲说感觉手有些麻木;第二天,哥哥就陪着老母亲去就医,结果一番检查下来,母亲是肺癌转移到脑部,她的脑组织内有大大小小的肿块,数不能数,不计其数;自此,我们姊妹五人就进入了长伴母亲的生活状态,因为母亲年纪大,不耐化疗的副作用;在我们几进几出医院后,最终,随了母亲的愿望,不再折腾,让她回家养病。老母亲临终前,迟迟不愿闭眼,老是断断续续地说:“主,好呀,你--们--入--教--”
母亲是个有着十几年教龄的老教民,她在父亲去世后,加入了耶稣教。她刚刚入教时,哥哥非常反对,因为我们村上的耶稣教,似经历过无数代杂交的种子,可能和正宗相差十万八千里,主办者热衷于举办聚会;每次聚会,老太太都会捐些钱,虽然不多,但是,天长日久,聚沙成塔,积少成多,老人的零花钱都扔在里面,听不到一点响声。
哥哥反对也没有用,母亲依然我行我素,还是该干啥干啥。
老人去聚会,可以和很多年龄相仿的老人唱歌、聊天,耶稣教要求教民不骂人、不打人,做礼拜时,年轻点的教徒还会给老年人洗脚剪指甲;鉴于被尊重、被关爱以及排遣寂寞的多种因素,很多老人都喜欢聚会。
尤其,母亲每次聚会后,都会十分高兴,身体上这样那样的不舒服也没了。她还用实例证明“主的保佑”真得很灵,哥哥拗不过她,就不在阻拦,她高兴就好。
母亲在教期间,她自己骑三轮车翻过两次车,但都没大碍。
第一次有些玄幻的味道,那天,哥哥和村民在街上聊天,他们聊着耶稣教的种种。侄子看到他奶奶骑着三轮车,在村外的大路上往家来,十分钟过后,侄子再次看向村外时,看不见奶奶了,他慌了,就大声对我哥哥说,怎么看不到我奶奶,按说这会儿该到村头了?哥哥拔腿就跑,边跑边招呼侄子和一个本家兄弟,一起跑去看。
等哥哥跑出村口不远处,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,母亲坐在路旁的沟里,身旁还有一大洼水,三轮车侧歪在一边,母亲双手撑地,正在竭尽全力站起来,一下子又滑到,蹲了一下。哥哥去拉母亲,结果脚下一滑,自己也差点滑倒,他慢慢拦腰抱起母亲,侄子在旁协助,方才把母亲弄上大路,那兄弟把母亲的三轮车推上来,哥哥赶快询问母亲摔到哪里了,母亲惊奇地伸伸胳膊啥的,发现除了惊吓,竟然没有受什么伤。
这次的经历,母亲归功于“主的保佑”,并且在教会上宣传,其实只能算是母亲幸运罢了。自此,耶稣教的宣传更是扎根在她的灵魂里。
再次,就是母亲去我姨家时,由于我姨家在105国道的一侧,国道路基高,和村中路形成坡度,母亲在下坡时,刹车过猛,导致翻车,表哥表嫂赶忙把他送去医院,这次母亲伤的有点重,肩膀和脸部都戗得厉害,幸好骨头没有事。等哥哥到医院时,医生已经处理过伤口,母亲的脸肿成了大面包,医生说摔伤消肿,要在24小时内冷敷,之后热敷。
哥哥张罗着买冰块,不停地给她冷敷,母亲则长吁短叹,我姨在一旁唠叨,着什么急呀,遇到这种情况就下来推着车子呀,各种的唠叨,最后,她突然冒出一句:“这回你的主咋不保佑你了?我看还是别在那教了,太麻烦,就是忽悠人的。” 母亲只是默然,哥哥不失时机地说:“也许主不在家吧”,表哥也帮腔:如果没有主保佑,怕是摔得更厉害。母亲的嘴角刚要上扬,立马露出痛苦的表情。她想用手去摸摸那个面包,结果没敢碰到,一声叹息,真不知是懊悔,还是后怕。
出了这次事故后,哥哥再也不让母亲骑三轮车,他把三轮车的座子卸下来,藏起来,为此,母亲骂了他几天,最终哥哥还是没有妥协。
母亲信教,也让我们姊妹几个入教,她坚持自己的看法,她常常说,她入教就是为了让主保佑我们平安健康;无奈,我们姊妹都忙于自己的生活,谁也没有闲心闲时啰啰什么教,我们这代人都有自己的信仰,想当然认为入教只是个消遣时光的(其实在我们那里,入教的人大都是中、老年人),我们的思想、观点都不在同一频道,很难与其合拍。母亲唠叨了几年,看看我们不为之所动,也就不再唠叨。
还有一件事,我们都当笑话讲,而在母亲看来,则是理所当然。
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,母亲在街上玩,感到口渴,回家喝水;她刚一进屋门,就发现一张小红牛静静地躺在地上。她十分惊喜,小脚噔噔地紧走两步,把钱拾起来。“这是主赐福的,我要捐给教会去。” 母亲边想边转身出门,一口水也没有喝,嫂子在院子里叫她几声,她也没有听到。走在街上,母亲像一个凯旋的战士,本来走不快的小脚,带起风来,当她把一百元钱递给教会头目时,那头目笑颜如花,保养精致的脸上,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笑,她笑着说:“你对主的忠诚,主会记住,会保佑你和你的家人平安健康,我们村上的教众,都像你一样就好了。” 言下之意,都给她送钱,就好啦。而此时的母亲心里像喝了蜜,想着只要能够保佑孩子们健康就好。
消息长了翅膀,它飞到人群里,飞到柳树下,飞到池塘边。下午,就有婶子大娘,用喝多了醋的嘴脸,阴阳怪气地说我嫂子:“你婆婆这人也真是的,自己家里的钱往外拿,别人谁管得着呀,偏偏编个故事,还有鼻子有眼的,你不管管?”
看热闹的不嫌事大,婆媳关系向来是个敏感的话题,而此时的嫂子已是60多岁的人,岂能着了她们的道,她笑嘻嘻地说:“人家不是有句流行语,有钱就任性吗?我们家不缺那点钱,就是花钱找乐子嘛,俺婆婆苦了一辈子,现在也该任性了。” 婶子大娘们顿时像哑火的大炮,都讪讪的。
对于别人的议论,母亲从来都不放在心上,她依然我行我素,主赐的东西,我再捐给教会,有错吗?母亲是一条道走到黑的人,执拗是她的标签,我曾经给她开玩笑说,主赐给你的东西,你不要,捐给教会,这样,不是打了主的脸?你的主会高兴吗?无论说啥,母亲都不会改变初衷。
母亲临终前,还是希望我们能够加入耶稣教,我们都默然以对,最终,母亲没能如愿。在母亲弥留之际,教会的头目领着二三十人去我家,劝说我们入教,这样母亲才会放心瞑目,哥哥真想狠狠抽他大耳刮子,都什么时候了,他们还在这里胡搅蛮缠;哥哥只好下了逐客令。
2017年3月8日,是我们刻骨铭心的日子,母亲撒手西去,我们姊妹几个从此失去双亲,没了家;一颗颗撕裂的心无处安放,每逢夜深人静时,它总是再次被撕开被展示,那是又一轮痛的开始。
有时候,我们姊妹几个在一起时,往往会说到母亲的事,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,眼里则噙满泪,那样的一种思念,是没有经历过生死离别的人无法理解的。
END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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